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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上方蓝色的字   南博山,我的故乡,就是歌词里常说的‘生我养我的故乡。’她依河而建,河水从西向东直奔笔架山而来,由此而向北滔滔而去。她滋润着村庄,滋润着土地,滋润着依河而高耸的笔架山。

  小的时候常听爷爷辈人说,笔架山上古木参天,松柏遮天蔽日各种灌木藤木纠缠在树下使人无法进入,只有一条羊腸小道从山坳到达山顶的吕子洞。

  然而,日本帝国主义的无情掠夺,这小小的山村也无所幸免。山上的大部分古树被伐,为他们修公路烧木炭。直到我们上小学时上山拾柴,砍伐的树墩头大多都是直径四,五拾公分粗的,而且都是柏树。这些古树究竞多少年才能长成这样呢?不得而知。一个民族的耻辱,也是全中华儿女的悲哀。子子孙孙不可忘记,来自倭寇的深仇血海。

  淌过淄河,来到山脚,拾阶而上。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庙宇观群的上下大院。下院记得小时侯有道人看守,每逢初一十五更有乡人做道场。一般人听不懂但音符悠扬古色古香的旋律飘拂在山间和庙宇上空宛如仙境,律悠曲长。而今人去观空,无限凄凉。

  上院解放后改成烈士祠堂,不知有多少先烈安放在这里,只知道北殿与东殿排得满满的烈士牌位,使人到此肃然起敬,感慨颇多。乡贫庙堂居,报国为鬼神。风雨挡不住,俱为故乡人。最近几年,一部分乡民善男信女集资重新修了不少庙宇,以供父老乡亲及广大的驴友香客许愿进香。

  经过几十年繁延生息,山上各种树木及不知名的乔木灌木逐渐茂密。各种鸟儿在林间自由飞翔,优美悦耳的叫声宛如一埸百鸟朝凤的音乐会,使人心旷神怡,陶醉在大自然的美妙乐曲之中。

  笔架山是故乡的山,夏天,每当远远地望去,墨绿的山色如同画家手中的画笔跃然纸上,浓彩重笔。有时雨过天晴,夕阳晚照,半山腰云窟

  间飘拂飞逝而来的白云就象缠绕在云宫之间的飘带,银纱素裏,好一幅雨后美景。落日的余晖映满了整个天空,山更高了,云更低了,天更蓝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深,有龙则灵。笔架山虽不高,也无方园几百里百姓朝拜的神灵,但在故乡人的眼中,有八仙之中的吕子洞,有掌管“交通安全”的路神,还有号称“山石草木主,狼虫虎豹君”山神庙,己足够了,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己足以保证一家老小的平平安安。

  山下的淄水,绕过村庄,迎头拥抱了笔架山后,顺势向下游而去。淄河的水养育了两岸的百姓,养育了故乡,你能说山无仙则不灵,水不深无龙则无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社会步入了城市“文明”,古树,名树进城,迎合了某些人的“长官意志”。又让某些“手可通天”人大发横财。笔架山虽无古树,但也难逃厄运,据朋友告知,原山中有数十颗大小不一流苏树,因生长在条件大多不是悬崖就是峭壁,生存环境十分恶劣,不知多少年才长成这样。每当流苏开花季节,在一片苍绿之间,点缀着泛黄而又雪白的花朵,使笔架山更加妩媚动人,花香四溢。

  然好景不长,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日本人没有做到的事它们做到了,它们去其枝冠,留其中段与根部。用现代化手段搬运到城里。现在唯一剩下一颗是在山庙之侧,因人多眼杂不易下手。据说有人曾考查多次,出资20万(传言)但终因巨赏之下,勇夫未出,而人散曲终。

 听乡亲说,山上有一种灌木被称为活的“化石”,它的学名为“麻利疙瘩”,但乡亲们称它为,“护山棘”也为“固山棘”。木质坚硬放到水中马上沉底,它在几十年或上百年才长成象烟袋杆粗的枝杆,它被人挖去制作了佛珠。原来山上很多,但现在己很难找寻。

  笔架山,也叫东山,亦为封山。封山顾名思义,就是一切不利于树木植被生长的牛羊及物种不得进入。马氏家族的一位乡贤,早年,曾为笔架山封山想尽了办法,几次都不得成功,最后他与乡亲订制民约:如若有牛羊群进入封山,发现后无论是谁家的羊,一律宰杀后分与乡亲。他却暗中指派自家的羊倌,待山下有人时将羊赶入山中。

  当有人告知他本人时,他故作愤怒,立马赶羊下山宰杀,此时人们发现是他家中之羊,心中不免有几分忧虑,他没丝毫的袒护,倾刻羊肉入锅。自此笔架山再无牛羊之迹,一段佳话就此传到现在。

  淄河,母亲的河,笔架山,母亲的山,愿21世纪的人们在吸取母亲乳汁的同时,是否也要为她做点什么?

马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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