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山的红叶红叶集之五

深居闹市，往往疏于季节的变化。一不留神就错过了欣赏红叶的最佳时机。不过我对于红叶的执念坚定不移，这不，霜降之后的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霜叶之旅。这次出行，其实更像是完成一桩使命——看不到红叶，怎么算是一个完整的秋呢。删繁就简三秋树。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心绪和行程一样，变得简简单单。从南博山站下车，直奔笔架山。深秋的色彩异常浓烈——枯草干秸，红彤彤的柿子，黄澄澄的玉米，炫目的喇叭花，蓝天白云下坚劲的崇山峻岭，都无一例外闪耀着深秋的特质。穿村而过，笔架山就位于小村之东。过小桥，一组庙宇散列于山坡之上。时正值庙会演出，观众和演员都一板一眼，给寂静的山乡带来丝丝波澜。沿崎岖的山路艰难行进，跌跌撞撞间，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笔架山我已经来过四次了，每次景色不同，心情也各异。但这次却让我相当失望——红叶居然已经枯萎了，好些甚至落了，地下落红一片。这些名为黄栌的红叶看上去一点都不鲜亮。不过从远处看，成片的红叶还是非常美丽的。尤其是登顶之后，山脊上依然火红一片，山洼里依然如锦似绣。更漂亮的是突然出现的一排排黄杨，在红叶的映衬下，像一幅名家笔下的抽象画。山并不高，攀登起来却不轻松。抵达山顶同样感到精疲力竭。又找到那块熟悉的大石板，在上边吃饱喝足，然后合衣而卧，看眼前天光云影，红叶在身边飘摇，疲劳也渐渐远去……与过去不同的是，山顶上不再安安静静，数只“小分队”都在上面“安营扎寨”，象一个热闹的集市。他们都是来看红叶的，可惜都同我一样，来晚了。景色不等人，最佳时机是上周。下山，选择了一条陌生的线路，直接奔向了另一个山头。结果非常顺利。又收获了一兜地瓜，一袋爬豆。真正的收获其实是好心情。（.10.31追记25日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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